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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现在怎样了? -- 他坚持以个人主义的目的向科学进军,最后已堕落成为右派分子

日期:1957-11-29 作者:[待确定]

《新清华》编者按:今天,本刊发表了关于何正如何堕落成为右派分子的文章。对大家来说,何正不是一个陌生的人物。早在今年春天,他首先提出了“先专后红”的论调。他认为只要学好了业务,当上了科学家,就是有了“金饭碗”,就可以名利双收,党就会请他入党。在这种个人主义思想的支配下,他选择了脱离政治、埋头业务的道路。而且对于业务,他也不从国家的需要出发,只考虑怎样可以使自己“前途无量”,因此常常三心二意,动摇不定。在今年春天的讨论中,何正并没有吸取教训,改正自己的错误;反而感到社会主义制度和党的领导对他“处处是束缚,压抑”。因此仇恨党、仇恨社会主义,终于堕落成为右派分子。

何正的道路向大家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究竟要改造自己成为社会主义的劳动者、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还是拒绝改造思想,坚持走追求个人名利的资产阶级专家的道路?这是青年知识分子培养方向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这个问题,在许多同学的思想上还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究竟为什么要做一个社会主义的劳动者?究竟为什么必须改造思想?怎样才能够做到“又红又专”?“只专不红”、“先专后红”的思想为什么是错误的?对于这个问题,需要进一步展开辩论。

我们希望大家踊跃参加辩论,并把自己看法投寄本刊。

上学期,本刊曾就何正思想问题展开了“共青团员应有怎样的理想和抱负?”的讨论,但由于整风及反右派斗争,所以这个讨论暂时停止。人们也许要问:现在何正怎样了?

由于何正拒绝了大家对他的帮助,坚持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立场,现在终于堕落成右派分子了。何正如何会堕落成右派分子的呢?

一心只想向上爬

何正出身于上层小资产阶级家庭,父亲以前当过工程师。家庭的教育和周围的影响,使他就有了一切以“我”为中心的思想,认为业务是向上爬的最可靠的阶梯。

49年底,他抱着好奇、出风头的态度入了团,曾担任过班长等工作。在工作中虽然有—定积极性,可是处处从个人主义的角度考虑问题。因此,高三时曾受支部的批评。当时有“旧的批判了,新的没建立,动力不足”的感觉,虽然有克服自己个人主义和患得患失的愿望,但仍然没有放弃个人打算。接着他被录取为留苏预备生,于是他觉得个人向上爬的欲望又能满足了,所以又开始积极起来。

留苏未成,转入清华,他开始对出国审查、人事制度不满。可是他认为希望尚存,但愿大一再度被选拔,但结果仍未如愿。于是他认为“过去(指旧社会)只要努一把力总还有希望,可是今天可真把人的前途尅死了”。他开始对今天的制度不满,不难理解,他这样热衷于出国,因为在他看来出国是向上爬的“机会”、“资本”是“镀金”,因此一旦未能如愿就不满,怀恨。

在他看来,条条道路通“名利双全”,这条不通就走另一条。当时,他想:出国不成,入党也不坏。因为他认为“入党是向上爬的阶梯”;“入了党就能任大事,得要职”;“入党后社会工作职位多,升的快!”他是热八最早参加党课学习的,大一时就申请入党了。他为了在最短期内实现自己愿望,曾有一度表现积极,当时他做班上政干,真可算是活跃在班上每个角落,各个方面了。可是,个人主义的动力到底是有限的,经不起一碰。当比他迟申请的人入党了,他妒嫉,他不满,骂党偏心。他的积极性变成了“昙花一现”;党课不想学了,思想不检查了,社会工作、社会活动兴趣不高了。他开始与党对立,攻击党支部。当别人说党的坏话,他就觉得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原来,他入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在外面染一层“红”,在他看来,这是成名的最有利最聪明的作法。

“即使头磨圆了,还是要这样走!”

要是他有一点改造自己的愿望,那末处在这种情况下是会反问一下自己,检查一下自己的问题的。可是,何正不但不是这样,反而连党支部指出他的问题时也不想听,而是:“走着瞧,我学好了业务,你(指党)还不是要请我入党”。于是他选定了脱离政治的个人主义的学习道路,一切服从于学习,凡不是必须参加的活动就不去,结果连下乡与支援埃及反抗侵侵的示威游行都不参加。

为了使自己的行动“合法化”,他竭力用自己的观点来影响周围群众。他创造了很多“理论”:政治业务分工论;先专后红分段论;等等。向科学进军口号提出后,他认为找到了隐身的“防空洞”,他大肆宣传“学习好就是政治好、觉悟高”“先进落后没客观标准”,反对思想政治工作。当他这种作法受到反对时,他就攻击团支书,谩骂团支部,把一切反对他的都称之为“教条主义者”。

他要当科学家,无非是因为:当科学家可以名利两全,将来名字载于科学史上可流芳百世;也可作为伸出手来,向党要名誉,地位,特权的“资本”,因此,他认为搞好了业务就等于得了“金饭碗”。

他已由一般的个人主义思想发展到极端个人主义了。他不但只管钻业务,而且还挑选和不放过一切在他看来比较容易成名,取得科学家资格的机会。在上学期初,热八分专门化,他抱着“对个人负责,莫失良机”的态度,左比右比地琢磨了半天:念发电厂吧,将来当厂长;念自动化嘛,将来有可能作研究,当科学家,即使留校当助教以后作教授还是可当科学家,何况中国这方面的老一辈并不多,只要努一把力成名是有可能的。可是又放不下锅炉专门化,当直流锅炉的“元老”比自动化方面成名容易些。最后填了第一志愿是锅炉专门化。得到批准后,过了几天,他又向组织要求调到自动化专门化。原因是这样:分完专门化后几天,第一次科学奖金发榜了,钱学森得了一等奖,看来在中国目前情况下自动化“前途无量”,成名得利也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样难,真是“悔不当初”。

上学期,校刊将他思想的一部份,写成“何正思想”提出在全团讨论后,他感到在今天的社会里,个人主义学习道路是受到反对的,并不是条条道路通向名利双全,而是阻力不少。可是,当党又一次向他说“你的道路走错了”时,他并没有冷静地反躬自省,也不想放下自己越来越迷恋的“名与利”,他的想法是即使把“头磨圆了”,还是要按照自己所选的路走。

堕落成右派分子

就这样,何正坚持他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和立场,结果就在政治上堕落成为右派。

他因为自己留苏不成,入党又不成,名利思想又遭到反对,就认为“这些都是党对人有成见,是党领导的结果”,把自己向上爬不成的原因归之于党的领导。他恨这一切,恨今天的社会。他说:“处处是束缚,压抑”。于是他主动地有意识地去挑社会主义社会的“岔子”:对斯大林的错误,他如获至宝似地到处用来诬蔑“社会主义制度有问题”。他到处寻找“武器”。去年国际上的修正主义思潮开始抬头的时候,他更有劲了,鼓吹修正主义思想“有创造性”。于是,他提出“不排斥用其他方式达到国家富强”,“马列主义不一定是真理”,“青年团员只要做爱国主义者,不一定做共产主义者,爱国主义是最高原则”,他已由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名利思想堕落到政治上的修正主义,他已由个别问题的不满堕落到反对整个社会主义制度。整风时,特别是右派分子猖狂进攻时,他和一切右派分子一样,大有“是时候了”之慨。于是他积极活动,一向斤斤较量分数的他,居然不惜考2分。他在支部会上号召大家“积极参加鸣放,这是有关国家命运的时候,所以分数是次要的”。他动员别人去听冯国将的“讲话”,说:“否则会什么收获也没有”。把冯捏造的数字及反党分子刘倬云等的大字报当“令箭”,从宿舍到饭厅大叫:“违反法制,人权没保障”;“清华肃反是宁可斗错一百,也不漏一人”“应该法办‘大头’,学校就是何东昌,全国就是罗瑞卿。”

但是,正当他和其他右派分子一起洋洋得意的时候,反右斗争开始了。他恨这种转变,因为这一回击使他的美梦成了泡影,他所谓的“束缚”取消不了,而且会在群众觉悟不断提高的基础上更加强;他认为“尅死他的前途”的社会制度永远也改变不了,而将更加巩固。因此他由情绪上的对立与个别反党言论到反党反社会主义。

在反右派时,他比整风中更“积极”和猖狂了,在他可能的条件和范围中,积极进行右派活动。他支持、宣传、发展一切右派言论:从“定息不是剥削”到孙保琮的“神、鬼、人”;S.C.的“黑脚印”……。他访问人大右派分子林希翎,并企图拉拢班上某团员写信给林,鼓励她要有“勇气”,要“继续斗争”(当时人大正准备第五次批判林);他还访问北大右派分子谭天荣未遇;…他污蔑“反右斗争是为了教育多数人,牺牲少数人,钱伟长就在这种目的下牺牲了,红色的目的黑色的手般实际上存在。”他已完全堕落成右派分子了。

必须警惕!必须改造!

何正所走的道路,充分说明了,一个坚持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立场的人,最后会堕落到怎样危险的泥坑中去。

何正堕落成右派的事实告诉我们:资产阶级个人主义道路是走不通的,不但走不通,而且发展起来会走进反党反人民的深渊。何正就是以个人主义在新社会得不到满足而逐渐发展由不满到仇视新社会,“先专后红”只是用以掩盖个人主义的防空洞,结果是未“专”而已堕落成为右派。何正问题还告诉我们:知识分子必须进行思想改造,澈底地批判与克服自己的个人主义思想,努力改造自己成为工人阶级的劳动知识分子,才是真正的前途与出路。何正对自己的个人主义思想采取拒绝改造的态度。起初,他也是有些矛盾出现的,可是他逃避思想斗争,想入党来“染一层红”。后来觉得思想检查也没意思,反正改不了。进一步又发展成对党的教育“拒之于门外”,坚持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资产阶级反动观点。这样,新社会对他是格格不入,就只能到处感到是“阻力”与“束缚”,而他不是改造自己的旧思想以适应新社会,却由埋怨到最后想用旧思想来改造新社会,结果就堕落成为右派分子了。何正的道路是深值人们深思和警惕的。

来源:《新清华》1957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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